李永明,一个二十七岁的在昆明浪迹的写手,依靠给一些报社和杂志撰写稿子挣钱养活自己的职业撰稿人。他没有广泛的兴趣爱好,他只爱抽烟躲在自己那不足八十平方米的小出租房内,在豆瓣上聊天。
每天他都会很早起来,坐在电脑桌前盯着一张他和一个女人合影照片发呆。生活就是如此单调,每个人都拥有个性与各自的生活。他在豆瓣上开了一个话题,规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把自在的城市、天气情况通报一声。他很害怕一个人,又经常是一个人独自熬夜到黎明。
兜兜;“昆明,天气总是大晴,喝醉了还是会起来的。窗户外的叶子焦黄着,不过温度却一点也没有降低,这该死的秋老虎继续发着余威。”
兜兜;“昆明,下了一场大雨,让我湿润的像只落汤鸡。你会在哪儿?为什么要躲着我,你的无情也会传染吗?可笑的就连天也在跟我作对。”
兜兜;“昆明,晴朗。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面。可是警察叔叔没有对我把头点,他把我带到了警察局。我真的好怕,我打了多少次你的电话,为什么没人接。”
李永明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盯着屏幕。这个叫兜兜的女孩子吸引到他的注意,她的每一张帖子总是会很纠结,似乎要说些什么。他们相处与同一个城市,不过也只是未曾见面的熟悉人。
等你归来;“昆明,天气晴。兜兜,抽根烟想想,看看。思考人生,参悟哲理”
兜兜;“我的世界充满复杂,不是你能了解的。”
李永明嘴角噙着根烟,微笑着轻哼一声。
等你归来;“未曾了解,你是怎么知道的?”
兜兜;“不聊了,我还有事。”
就在李永明惊诧目光下,那个叫兜兜的女孩子离开了。
“喂,什么?!”李永明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他同寝室的三个死党之一的麦片。
他们之间有这样一个规定,谁要是离开了昆明这座城市,谁就请大家去最豪华的的酒店搓一顿,如今麦片叫他去那最豪华的酒店吃饭。
接完电话,李永明无力的瘫软靠着椅子,失落的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目光穿过淡青色的玻璃,却被对面的高楼格挡住延伸的目光。
犹如开了外挂,对面的高楼隐了形。李永明看到了电线杆子,两条相互缠绵的高压线。线上四只小鸟噗嗤着翅膀,跃跃欲试又依依不舍。终于,飞走了一只。
慢慢的消失在天际,那盏灼烧眼睛的阳光中,掉落在地上一根纤细的羽毛。
麦片要走了,他要去往美丽多姿的大英帝国,也许不会回来了。包间里,默不作声。四个人,四只野兽。凶悍的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
谁也没有动筷子,双眼通红,眼泡水肿。
又来到酒吧,在酒吧昏暗的光线下,几个人喝醉之后抱头痛哭。酒保也默不作声,而酒吧里有一个异常英俊的歌手正在唱着他自己的原创歌曲。---一切都会好起来!
李永明永远都是一个略带忧郁的人,有点英俊,总是邋遢的造型,他抢过主唱歌手的话筒,唱了一手老狼的歌。在唱歌的时候,酒吧的隔音玻璃朦朦胧胧穿线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个身影李永明有点熟悉。
“唱歌的人已变成风景,美丽的往事飘零。”
“岁月不留痕,忘了相亲相爱的人。”
“你我也会苍老,连相片也看不清。”
……你我也会苍老,就连彼此微笑的合影也看不清。
等你归来;“昆明,阳光。我在等,等这个字永远都是模糊的。”
兜兜;“昆明,天气晴朗。我在追,追这个字不可言喻的。”
……
走了,都走了。麦片走了,去了英国。连死党小鱼也要离开了,小鱼是攀枝花人,他想回攀枝花。但是他的女友贾玲家在昆明,所以两个就闹上了。不过闹得欢,也好得快,不久两个人又在亲热。小鱼走之前,又把李永明叫到了最豪华的的酒店吃饭。
这一次大家都有说有笑。为了缓解离别感伤的气氛,小鱼让贾玲叫她的好朋友黄斗一起。
黄斗长得很漂亮,他总觉得这个女人隐隐约约有点熟悉。之后李永明把她送回来家,两人互换了电话。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李永明还是一如既往的起来,发呆。
兜兜;“昆明,飘起来小雪。我不想再追了,我认为我可以忘记你。你不必在躲我,再见,也许再也不见。”
等你归来;“昆明,雪花儿飘。我混混沌沌的过着每一天,混着日子。厌倦了一个人,有点儿寂寞。谁能陪我?”
春节快要到了,这一天李永明的小出租房内,多了一丝色彩。小鱼女友的好朋友--黄斗找到了他。
“这个女孩是谁?”黄斗好奇的指了指放在电脑桌上的合影。那张合影上李永明白皙英俊的脸庞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合影上的女孩也很漂亮。
李永明淡淡地打眼瞥过,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了一根,许久未语。
“我原来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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