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陶子
天气在躁动,时值傍晚时分,余热尚有温度。今晚的夜又将和往常有何不同,耳边隐约听到远处的蝉鸣,一夜一夜的啼叫,沙哑着谁的心田?
想剥开层层黄昏,把昨日夹在里面的诗给拿出来,他们知道的,自那日之后,黄昏便无雨,诗歌便无墨。
在四月的最后一个夏夜里,你不知道,海风把校园的树叶全部扫落了一遍,铺开一条长长的通道,
从这头走到那头,像从春暖走到花开。
天上的风筝飞得很高,在这样一个有风的傍晚,连我都以为它长了翅膀。在远远处看着风筝发呆的人儿,你说,两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当初的模样吗?
很久没到海边走了,觉得路途遥远;很久没有想起朋友了,觉得思念很长。渐渐的,感觉城市瘦了,黄昏也瘦了。
他们说,相忘于江湖。可我们都一样的,咫尺天涯,都是四月天的温度。布谷一声声的啼叫,渗进了我的碎念,从白天到黑夜。
窗外,四月的校园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时间,有时极为冗长,有时极为短暂。我和你一样,以为,无论任何一种,都会比枯坐在教室里的命运要美丽多了。
在课堂上,老师从来不干涉我们发呆,就任我们一堂课一堂课的做着梦,于是,你梦到了毕业,而我的梦还在继续。
还记得吗?我们一起琢磨着青春的模样。时至今日,才恍然想起,昨日走过的痕迹便是一幅青春的素描,连我们讨论时的模样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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