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翻阅,了解了张敞画眉的典故。不禁为他们的感情动容。古有多少男子妻妾成群,就算非是如此,又有多少女子得三从四德,怎敢奢求夫君能为己画眉?张郎之专情,张妻之幸运,古今有几?不要说在古时,就是现在,这样的爱情也是羡煞旁人啊。
他们可以没有举案齐眉那般中规中矩,可以没有赌书饮茶那般诗情画意,可以没有破镜重合那般宛转曲折,可以没有烽火戏诸侯那般惊天动地。只是静静的细水长流。挽伊青丝,描伊黛眉。如此相守便是一生。
读朱庆余诗: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总是想新婚之初的她是怎样的情怀,含羞低眉酌君意,那他呢,娇妻当前百心赏。羡慕之余是感动,那份淡入生活的感动。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有此足矣。动情之处偕藏感动。
只是不知他是否春去秋来一如既往?是否柔情如水不曾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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