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于一种茫然。
一种我自己也捉摸不透的茫然。我并不是一个人,可我总觉得一种孤独莫名的无边无际的孤独。我不知道可否用孤独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茫然,我确实也不愿,但我迫不得已。我处在他们之间,他们笑得肆无忌惮,我的心随着他们脸上因笑产生的皱纹褶皱不开,一种揪心的痛,确实让人难以挨受。我不知道这是否源于一种自卫,一种对别人的防卫或者说是对自己的防卫。为什么防卫?我也不清楚,太多不清楚,甚至是我为什么写下这些文字。我不喜欢活得不明不白,让自己处于一种莫名的忧伤,我不喜欢忧伤,忧伤会使人变老。让人的心变老,布满褶皱。可我又控制不住的忧伤,有人说源于青春期的种种,我不太承认这种说法,将这所有的凌乱都归结于青春,太过牵强。李白说我们是逆旅与时光中的过客,可我却没有作为一个过客的样子,太过狼狈,完全失却了作为一个过客的潇洒,与无畏。在我看来,我更像一个逃命者。不停地跑,不敢有丝毫懈怠,怕后来的追兵,用剑将自己一剑了结,区区小命归于黄泉。可是我为什么逃?他们又为什么追我?这些我都不清楚。
说了这么多,我依然不能得出我孤独的原因和因此而茫然的原因。太过深奥了吧。可是又是什么促使着我非要去一看究竟,明知难得结果。在这一点上我又觉得我是勇敢的,是无谓的,只是缺少一些智慧。可以让我弄清原因的智慧。(非主流伤感文章 www.huajianlei.com)
我不愿成为一个唯心主义者,将一些客观的发生与自己的或他人的抑或根本与人无关的某些事物联系起来。可是我做不到?是不是冥冥中有一种什么东西又或者根本不叫做东西的某些,又或者是一种有感情有智慧有灵魂的与人相似的将世界主宰,还是只是一个框架,我终身囿于其中。老子说:有物混成,先天下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按他说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又归结于自然。如此说来,我只是被自然包裹着,又不完全是。一切都只是自然的结果,谁也影响不了。
我去过公园,公园的不长不短的椅子上,从来都是坐两个人。一个人太宽,空落落的;三个人太挤,失却了诗意。两个人正好。他们不是孤独茫然的,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总算是有个慰藉。
他们说我想得太多,本是自扰。我只是无语我确实不知道说什么。难道,孤独与茫然只是源于多想?是否太过浅显,还是深奥的我只能看得到浅显。
至此,我依然没有找到原因,罢罢罢。且放开它吧。
也许,一个人注定孤独,一个人的逆旅于时光,注定是茫然。
我不想让这些文字以一种莫名的忧伤结尾,但目前的我还做不到。我还在寻找,寻找一个让所有的我都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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