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沾满苍蝇污点的落地扇,我在院子里给鸽子喂食,太阳隔着树叶投下婆娑的光斑,像一地透明的碎玻璃,亮灿灿的,明晃晃的。白色雪纺衫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柔和的白光,晕染着梦回唐朝般的亘古遗梦。我随手翻看着往期的杂志,读到一篇关于秋的文章,其中有张梧桐叶的插图让我爱不释手,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遥远的回忆却格外清晰。
幻想过很多有关秋天开始时的样子,它悄然开始在荒凉蔓延的原野也好,开始在四季花葱郁的阳台也好,但不论如何它总会先开始在我早早的期盼里。对于秋我想说:“可以参与不了你的开始,但却一定会奉陪你的结束。”
八月初,立秋了,秋天来的那么突兀,以致让我对一直抱怨的酷夏的离去,反倒有点恋恋不舍了。受台风和暖湿气流侵袭,月初辗转而来的这几天里,下了好几场雨,也刮了好些让我胆寒的大风。昨天我还在为闷热的天气发牢骚,而一觉醒来的今天我就挂着鼻泣穿上了外套。铺在床上的凉席被我换成了褥子,晚上睡觉时关掉了开了一整夏的窗子。
“自古逢秋悲寂寥”秋天自然少不了簌簌的落叶,每片飘落的叶子莫不显得病恹恹的,于你于我多少会有些黯然伤神。秋天的故事说不定就埋藏在哪片叶子底下,不小心踩到,就会被衮衮而来的记忆洪流淹没掉,所以我在林荫道中行走的步子飘忽的很,生怕自己的鞋子吻到了地上的叶子。
我坐在院子里边摆弄着花花草草边摩挲着晒太阳的懒猫,风把我的齐眉刘海轻轻抚起,半掩着我迷离的眼眸。慢慢地舒展记忆的触角,挠醒那些昏睡了多年的往事,此时这里的气氛安静如死水,只有间或几声汽车的鸣笛,把我从梦幻中拖拽回来。
俗话说:“春乏秋困!”面对如此季节,整个人难免会变得慵懒。即使像我这样平时很少睡觉的主儿,也只能是常常在大上午的就太阳晒着屁股的昏昏睡去。
我所住的是一座有半个世纪高龄的四合院,天井中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别小觑了天井中的这些名不见经传的花花草草,它们可一直是我狗血青春的背景,后来看小时候拍的那些黑白老照片时,总能从这些花花草草间找到童年的快乐。
闲着的时候,我会到离家不远的商业街上走走,听听那些声色各异的吆喝,像什么“豆腐吆儿”“凉粉吆儿”“油条吆儿”嘹亮的嗓音一点不比专业歌手差。这些东西从小吃到大,一点都不觉得腻。再有就是看看千奇百怪的牌坊,琳琅满目的商品。我一点不会砍价,每每看到冶容曼妙的少女亦或仪态万方的大妈讨价还价的本事,就大为佩服,所以为了避免过早地囊中羞涩,上街带个会砍价的死党或闺蜜是非常必要的。这些年,经济的发展给镇子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单说吃的这方面,什么台湾风味,日韩料理、欧美西餐,你都能在这里享到口福。无论怎样,在镇子上总能闻到熟悉的气味,老字号的店经营着祖辈传下来的手艺,在镇子上一直被尊敬,占据着食品市场上的鳌头。
世界很大,我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做着云游四海的梦。幻想自己是一个虔诚的背包客,览山阅水,用单反拍摄下不同地方的秋天,海角天涯的秋天会各不一样,但我对秋天的爱却独一无双。
“人们说生活简单就是福,但求一切没有波澜。”生活很简单,而生活在生活里却很难,很多人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自拔,默认世界的抛弃,反感自己的格格不入,在莫须有的悲伤里按辔徐行。“幸福女人的归宿各不相同,不幸女人的归宿大都一样。”你控制不了世界,但你可以控制你的内心。总之,生活的好与不好和你具备怎样的心态有很大关系。
休假在家,基本也没做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无非是看了《我的经济适用男》《时尚女编辑》《爱情公寓Ⅲ》等等电视剧以及一些烂俗烂俗的电影,再有就是看看书,熬夜看奥运会,唯一值得我骄傲点的算是我减肥成功这件事了,之所以瘦下来和吃饭减少有关,而我认为最有关的当属染上半年未戒的熬夜陋习。
七号之后,杂志社就加班忙碌了,每天审核各种各样的来搞,往返于编辑部和打印社之间。重复的工作流程显得很枯燥。来上班的时候,从家里带来一小盆仙人球,闲着的时候用手机给它拍拍照,对着它说说话。关于单位里的升职加薪一直都是令人既羡慕又痛恨的事,同事关系对于我这个涉世尚浅,还是满身棱角的人来说,处理起来难免生涩,我遇到过别人的八卦,甚至也遇到过恶毒的诽谤和诋毁,但我从不反驳,我笃信时间长了那些蜚短流长定会自生自灭。
自己明明不小了,快奔三的人了,好像总是比同龄人慢那么一拍,当我在匆忙找工作时,别人已经安稳的上班了,当我开始上班时,别人却开始谈婚论嫁了,我估计当别人结婚时,我就成剩女了。
希望下半月的工作会轻松点,有时间多回家看看,陪陪爸妈;也希望单位的限价房尽快分发,不用辛苦的转战公交和地铁之间。听听歌,写写文字,和狐朋狗友们在网上乱侃,不求生活过的有多么精彩,但求会很充实。
文/文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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