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悠久的钟敲过了几世纪,经历无数黄昏,阅历着世间炎凉。
蔚蓝的天空罩上了黑色的朦胧,教堂的钟在黄昏下拉长了的身影,映着太阳的光辉,一步一步地走着…
飘逸的长发随风舞着,随着时间,飘散。www.huajianlei.com
黄昏的地平线,割断了明亮与黑暗,往下推移,黑暗降临,往上推起,仍旧保持着幽暗的黄昏。
黄昏只有一刹那,说不清的感情也在黄昏笼罩下下山,依稀往日,黄昏再美,也终要黑暗。
思绪也如同黄昏,如同那道长长的地平线,中间的是过滤,无论往哪儿移,都在那一刹那,就在那一刹那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极地世界。
黄昏来不及思考,它总是无声无息,独自长鸣了十二个春秋,而我恰恰又在这孤独的黄昏里思考黄昏,当思绪如雷霆般来想告诉黄昏时,它却已然消失了。
仍是在一个黯然的黄昏,伴着斜阳的目光,悠久的钟声,拖着拉长了的身影,一步步地走完这黄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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