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好多好多次,盼望着,有个午夏,手里握着一堆的阳光,看着面前稻田,想象着海子的诗,然后温暖的微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是眼前之后一片稻田,于是在一堆温暖的海洋里,依旧是春风,依旧是花开,只不过那是向阳花,一大把一大把的,向着太阳,之后垂着头颅,我看看他们,他们看看我,似乎听到风声在说,在这堆积着幸福的地方,永远或许真的没多远,一直向往着可以看着大雁南飞,而我躺在那堆堆的秸秆上,温暖的微笑,假如身边有个我爱的人,那么或许我会感谢上帝,我想象着,假如有一天,我荡漾在午后的橙黄色的麦田里,鼻息间有一缕缕的秋风吹过,是不是太邪恶了一点呢,但是我就是想,把季节杂糅,杂糅着,把他们拧到一起,然后时而开着花开,时而听着雪落,时而看着白云高高的隆起,时而又趟在我的麦田里,温暖的微笑,对的,所有的都是那么的纯白,所有的都是那么的温暖,我问我自己,这是不是我的理想国,在有着向阳花,或者迎春的季节里,看着天空,拥抱着属于我的那大堆大堆的阳光??
至此我想想象终须终结了,麦田里的季节,已经过了一半,未收的麦子,渐渐的埋进了泥土里,是不是只有理想国的现实里,才有此处的想象,是否此处的现实里,唯独还剩下一些金钱的交易,除此之外便没有所谓的理想??
倒在麦田里的梦想,是终结在追逐纸鸢的孩子们的年少里,是倒在那片片海浪终究越不过大海的汪洋,是贴近初阳刚醒时的地平线处,而我们终究不是一群闲散的人,在做够了梦之后,终于,还是一片片的坚持,再接着慢慢的倒伏,沉入现实与梦想的边界。
麦田里耸立的稻草人,或许是收割着我们的梦想的割镰人,或许是圣经里,上帝排下的使者,或许是诺亚方舟里,曾经有着理想的人的灵魂,或许仅仅他就是稻草人,努力的矗立在那里,像麦田一样,给我们导视,还有幻想。
直至如此,当月光安静的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时候,而我坐在案牍之前,我想我的理想国,或许本是如此纯纯澈澈的。一片麦田,一堆乌鸦,而我舞着镰刀,驱赶着一群群的乌鸦,即使那些乌鸦,偶尔着了一些稻米,我想我也不会怪罪他们的,因为阳光是善良的。
多久的多久,之后的之后,当我安静的看着一片片的乌云隆起,当我看着雨季丰盈而又壮阔的来临,当我看着一片片的向阳花,慢慢的倒伏,最终却又昂首挺胸的抬起头,直视着阳光的时候,我想这不过是一场风暴,过后所有的一切还是周而复始,阳光依旧温暖,稻谷依旧芳香,而坚强的向阳花,也从未真正的气馁过。
生活的海洋里,在未曾发生绝缘的爆炸之前,或许你我都是一个诗人,诵读着阳光下的诗篇,盼望着可以再一个午后,看到一大片一大片麦浪的海洋,我们都在祈祷,来年的春天,春暖花开,像那个诗人,像那个诵读着无比幸福的诗篇的男孩子一样,望着彼方,道着离别,吟诵着自己的幸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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