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寓而安,斯真隐矣”
--清·刘献廷
余,弱冠之年,遂顿感万千,余廿十有一,感而立之年,乃今无所从事,而方休两袖,既面出世之时,毕业之季,籍此偌文,深鞠勉悼。
吾幼顽劣,不思学业,遂八岁识拼音,十岁辩千字。友七八,即发小之情,私往甚浓。幌隔数十载,余十八有整,遂顽劣之性,尽张余人,感父母伤,痛二老心。偶触孟老,余大悟,不孝之至,天恨地震,即自任改性,拼习顺尊,而至今日。余糟糕之季,姊不弃,无人问津,父母弃放,吾姊异地学堂,坐立不安,千里修书,文感字动,深情愚教。余痛哭,遂狠尽学,终有所获,幸之。
余尊奉诸葛先生,其义深明,“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出其章,甚得欢喜,迄今顿副重生,遂获孟兄,而浊世混顿,存一方安宁。
余,情缘颇曲折,亦乐之人,常多愁多喜,遂欲疯欲乐,此为情,亦称爱,此感清世纯净,无历无痛,苟感片语。
余热寺堂,每至一处,遂寻佛,无缘无故,余自省,感前生今世,罪孽厚,礼佛拜庙,即无用之徒,余祈心安,渑醒深记,去罪离孽,倾佛教说,虽有惑,然悟其多,心污眼垢,踱扫净。余成习,循佛必拜之。
活今日,贵人相助多,籍同窗感恩师,谢益友尊兄姊,棹恩情人顺孝父母,顿悟晚成,祈淡求静,安而温遇。毕业之时,遗憾尽无。箬强言,一谮以盖之,博爱之人,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