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的烟雾,就如同那渴望已久的氧气,肆意的吸入肺里,呛得自己像个懦夫似得躬在那里,
忽然又像那乞丐一样,向路人索取着一份又一份的温暖,让自己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美好,一直欺
骗自己,直到死去,就连嘴角泛起那一丝满足的微笑,叫人苦笑不得。
题记/杂记散说
冬日的白雪,在有些人的眼里是那么的美好,充所着满满的祝福。可是当他透过阳光
的折射时,才讽刺的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可笑。然后开始蜕变,变成那总是似笑非笑,不笑
但令人发笑的小丑。就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在那只鲜红鼻子下的细细呢喃,又好像要一次发泄
连皮带肉一起死去,只是留下一张让岁月腐蚀的不成样的面孔,在那空洞的眼眶里,就连那
双泛红的眸子,都带着厌恶的神情,观察自己所演绎那一幕幕不成样的悲剧。
渐红的白月,被黑暗所吞噬,那明亮的白昼,所谓的蓝天白云尽数成为笑话。寒冽的冷
风,扯得大树生疼,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并伴随着树叶“莎莎”的声音,形成一片华丽的
乐章,夜曲适时响起,“呜呜”的声音已你你们,漫进这座城市,一栋栋楼房仿佛是钢铁水泥
铸的钢铁猛兽,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只有那真实的撒旦,拖着沉重的锁链,欢送着人们进入
那唯美的极乐净土。
看到了恶魔在起舞,恰恰恰,这里是欢场,恰恰恰,人们在绝望中哀嚎,恰恰恰,这里
是血的盛宴,恰恰恰,满是残肢断臂,恰恰恰,,恰恰恰,恰恰...
随着夜曲的结束,城市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只有那滑稽的人类,在那泛着丝丝微光的角落
里,瑟瑟发抖,眸子里充满对未知的恐惧,总是不到来的黎明,似乎大发慈悲了,早早的到来,
旭日慢慢的升起,人们往那光源,争先恐后的奔去,踩死的,累死的,呵呵,当阳光照到他们的
身上,一阵阵惨叫发出,然后,尘归了尘,土归乐土。
俯下拾起一抹暖意,嘴里缓缓念叨:可惜没了心脏,可惜没了心脏...
用午夜的孤寂,抑制住笔尖的感触,描绘出一副一副令人作呕的画面,似乎不见那暖色,或
许是没有感受过吧,或许是没有见过吧,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摘下眼镜,可以看到你们的险恶,戴上眼镜,可以更加感受到你们脸上那层虚伪的面具。
携手童稚的无忧,越长大越孤单,儿时的我们总是拿着纸船,纸牌,纸飞机,纸风车,这些玩具
似乎并没有那么好玩,但我们还是那么快乐,可能是当时在一起玩的人把。
作为成长的代价,我们用美好换取了那无奈的**,同时上帝还附送给我们一张面具,把那渴望
温暖的皮肤贴的死死的,不舍露出一点,于是学会了利用,学会了利用身边的一切的人,包括我们的
父母,当然,这时心里会不好受,当你发现,你身边那些人像你利用他们一般利用你,你那微不足道
的良知便彻底湮灭,然后,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于是,在这城市的霓虹霞光里堕落成*
将忧伤腐化,渗入骨髓,于是你就是这样开始变得面无表情。
慢慢的变得成熟,这里所谓的成熟,只不过是习惯了这利于被利用的规则,不再像少时那样抵抗,
只是学会了顺从,于是慢慢成熟,找到一位勉强合格的妻子,结婚生子,毫无波澜的度过余生,当翻开
当年写的日记,心里又在开始隐隐作痛,眼睛又开始不争气的模糊起来,明明自己已经平淡了,可是
那颗鲜活的心脏还在倔强的跳着。
不知你是否感觉到了,你喜欢一个人,不带丝毫邪念,只是喜欢她,在半夜,总是在被窝里辗转
醒来,然后用那感触的文字描绘着孤独的感觉。偌大的床上,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如果自己所喜欢的
那个人,就躺在自己的对面,静静的,静静的,就是这样,只是单纯的感到幸福。一对嘴角泛起微笑
的恋人相拥而眠,构成了一副唯美而又温馨的画面。
紧紧扯住自己的胸口,这些画面,在梦里也不曾奢求过,自己只能与孤独相伴,与影子相依。呆呆
躺在床上,等着困意来袭。整个世界的色彩,被你无情的抽走,只能看到你的美好,你的一颦一笑,牵
系着我的心跳,表达不出,我似乎真的不适合这些甜言细语,可能我注定要与孤子相伴到老。
枯藤老树,古道西风,唯独不见的西下的人影与瘦马,绕指柔情,执墨成殇,夜里,只是少了那
无尽的妖媚,眉头轻皱,带动心脏中那丝丝的痛楚,咫尺天下,只是用文字敲打出自己手下的感情。
还是会觉得很累,只是缩卷在哪里,一动不动,直到不会思考。过了一秒,又似乎是亿万年,
在这里待了多久?只是不断的重复,向前,转身,向前,转身...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呆滞的侧过脸来,
茫然的望到一丝亮光,然后忽然变得狰狞,努力的向那里奔去,跑啊,跑啊,即使使跌倒在地上,即使被人
踩过去,还是那么奋不顾身。
终于,近了,还差一点,一下子发现,有无数人和我一样,向那里跑去,只是有一个人,他和我们不一样
他的世界仿佛永远不和我们接轨。他用戏虐的目光注视着我,没有在乎那么多,我奋力的扑向那丝亮光,
可是等待我的并不是救赎,而是死亡,“啊”凄厉惨叫从我的口中发出,那光像一只手,在撕我的肉,我惨叫
我哭号,在死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那个人,他拾起一抹暖意,嘴里不断在呢喃,可惜没了心脏,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