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声音唱我的郦歌
我的黑色的楚楚郦歌
飘过地下平躺的黑色的河
有些水银有些焰火
还有我长满鸢尾的黑色山坡
我的格桑我的修罗
谁的声音高唱挽歌
新娘的尸体被月亮抬上山坡
我的灯盏我的佛陀
下雪了有孩子开始奔跑
有骆驼开始眺望
七颗星星指示的
挽歌飘来的方向
那是谁家寂寞小孩
夜夜夜夜纵情歌唱
天空很暗很暗,没有星星,沉重的云压的很低。我常常思考一些事情,这个年龄段的人,不会思考的东西(自觉是个比较有深度的人)。说实话,我很傲。有人说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我觉得这句话讲得很宿命,两次眼泪之间的时间,我想我能做的了主。“偏激,愤怒,冲动,自负,左的很”这是郭敬明笔下的左岸,就像曾经的我。“温文尔雅,逆来顺受。”这是右岸”就像现在的我。真的,我不说谎。
夜是静的归宿,仿佛一切止息。爱,散落在空气里变得无声无息。夜是光明隐藏的地方,仿佛是上天闭上了眼睛,黑暗中闪烁的只有自己的泪水。没有了灯红酒绿,没有了喧哗霓虹,只有微弱的烛光,只有微声鸣唱的夏虫,我发现这才是真正的夜!诗人是天真的幻想家,筑造他们的象牙之塔,夜晚来的时候,仰望星河,屏气凝神,同那不会讲话的空洞索要灵感。我是蓝色的忧郁,筑造我固步自封的城墙。对于夜对于黑暗与孤寂,我情有独钟!独卧凉台听晚风,忆往昔,一片风雨一片晴。傍晚朦胧也是一种美!夜,来了。夜是一首诗,一首永远也读不完的诗!因为每个夜晚都有人在为它续写。包括我,也包括千千万万喜欢夜的人。游魂,幽灵,这是一个自取灭亡地过程。
我,没哭过也没伤心过,只是偶尔会一下子觉得忧伤,特别是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定格夜晚一个人,马路,漫无目的地游荡,任川流不息的车辆,与我擦肩而过。亦或,晚风,窗前,为自己唱歌。夜,是恋人的双眸,朦胧、美丽。夜,是诗人的象牙塔,梦幻、超脱。夜,是陈旧的默片,枯黄、无声。夜,是母亲的温馨,是夕阳西下那袅袅炊烟。夜,是恋人的牵挂,天涯仿佛咫尺,不间断传来的思念在远方就化成了一件风衣,在冷夜给你披上温暖。在思念的夜里,月亮是唯一的风景,星星是唯一语言,酒是唯一的家书,回忆是唯一回家的路。
以前听过一个小寓言,说一只野兽受伤了,它会悄悄地找一个没人的山洞躲起来,慢慢舔舐伤口。它不哭不难过,可是一旦有人嘘寒问暖,它就受不了了,我想我就是那只野兽,当我一个人,伤痕累累的时候。我不会流泪,我不会难过,我会一个人小心躲起来,可是当我安静下来,拿起郭敬明,我的眼泪,我的怯懦,一瞬间崩溃。“在每个笑容的背后,我却有着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的疲惫,如同用很薄很薄的刀片,在皮肤上划出很浅很浅的伤痕。那种隐约但细腻持久的疼痛,有时候会被忽略,有时候却排山倒海地喷涌到我面前!!!有些人是一辈子不被变的,我行我素!可是,有些人却一辈子困在牢笼里!!”我承认,他的文字有极度的杀伤力。
当我还在自己的蜗牛壳里幻想四里的时候,我邂逅了雪,她的纯情,美丽,优雅深深打动了我,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不见殉情,这是当时我想的,真的。我不说谎。我还写过一首诗:“淫雨霏霏,挑动我绵绵思绪。细风微微,迷离我蒙胧眼神,人海如流,我不献丑。高山恋爱着白云,白云恋爱着高山。啊,这般纯白,这般优雅,教我如何不想她。空中蝴蝶翩翩飞,地上人儿匆匆走。怎不轻易回首,啊,看我在我在这头,痴痴逗留。夏日骄红似火,冬雪洁白似水。
那红蓝灰白的马尾辫啊,我们何时一起出发?教我如何不想她。”但这一切只是人面桃花。雪很善良,却很绝情。因为她早已心有所属,自己越在乎的人,自己就越不能承受她对自己的不好,那一刻,那一种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因为眼泪一流出来就已经结成冰。有时候,我会禁不住仰望天空,如果我看到一群飞燕,我就会想起你,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只是淡淡的想念带着些轻描淡写的忧伤。我才知道,我仰望到太高,贬低的只有自己。
慢慢地,慢慢地,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寂寞,习惯了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还有那陌生的天空。行走着,行走着,我丢失了青春,丢失了自信,丢失了应有的快乐。原来,“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张爱玲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这样诉说!于是,我才真正明白:人最重要的是不放弃自己,不看不起自己,不计较自己,不嘲笑自己,不自暴自弃,不看轻自己,不虐待自己,不欺负自己,不讨厌自己,不刻意要求自己,不轻易伤害自己。
此刻,悲伤逆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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