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仲夏,谁记得,海一样深的呢喃;葵花一样急促的呼唤。你说我心犹在,直到葵花开成海。我信了,于是,我将信仰藏在背影里,却渺小像坚定的恒星。可又有谁知,我糊乱勾染的品红色调,却成了琉璃的悲。
我知道喜欢你的一直有很多,所以,把自己摆得更低,将罂粟落得更唯美。可是,就算全世界荒芜,你总怀有一批信徒。我并不是唯一。
那年悲秋,你说等一年花季,守半夏花祭,只为我一人。我信了,我怀着最后拥簇在梦里一抹信仰,还有你的样子妄想去梦熙。呵呵,不争、不惧、不卑不亢,你是一抹伤痕,也是一辈子的骄傲,我说,花开了,叶也同样葱茏,你说,忘记了彼岸花。是啊,彼岸花开,有花无叶,叶落花貌,花叶永不相见。哈哈,永不相见(伤感爱情散文 www.huajianlei.com)
我也猜到最终的结果,可是,有些心动,一旦开始就会覆水难收。等到失去那天,再也抓不起手中那把沙,一起无良的回忆,终成泡影。当时的我,懂妳的嗔念,却只道是暗香。如今,你仍对我不屑,我还是一无所有,我的落魄只是针对你失足的淡笑。始于绮念,终于忘崖,始于绮念,终于忘崖。
于是,那年,我们约定,就此观望,不散不央。回首,叹道:为什么要天荒地老,只是暗香浮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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