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电闪雷鸣。空气里透着一股凉,满屋子黑暗印在她的心里。静静的凝望着窗外,雨一直在玻璃窗上滑行。
雷声渐渐变大,寂静的夜里一阵铃声,显得那么刺耳。她慢步到书桌,连电话上面的来电提醒是什么名字都没看,顺手拿起电话轻若游丝的吐出一个字,喂。
你还在恨我吗?
一道华丽的闪电照亮了半个小区,玻璃窗上印着的那个女人,红着眼眶任由泪肆无忌惮的流下,你算什么东西?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和孩子。但这都是逼不得已。电话那头的男人呜咽着。
女人只是微微颤抖,然后按掉了电话。眼泪却似断了线的风筝,横流直下。耳边环绕着雷声。’’’’’’轰隆轰隆轰隆’’’’’’
她拿起纸和笔,坐了下来,她要给他致命的痛。眼睛已经红肿,却顾不上了。在最后一句收尾的时候,她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就是自己要的爱情吗?
既然都得不到,那就都得不到。
不,不行。她突然想起家里的亲人,她不应该这样就消失了。她轻轻的把纸张放入抽屉。颓废地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这注定是个无眠的夜,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熬到了天亮。
经过一夜的洗刷,这个城市变得清新了起来。人要是可以像这样,洗刷过后什么遗憾都没有那该多好。她放下口红,看着自己上好的妆。眉毛微皱着,眼神那么忧郁。什么时候自己竟变成这副模样。
你怎么公然到公司来了?男人显得紧张但心里又有些欣喜。
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吗?你不是说要永远陪在你身边吗?女人狭长的睫毛因为说话的缘故忽闪忽闪地。
你想怎么样?男人坐在老板椅上狐狸般的眼睛紧盯着她。
在你身边谋个一官半职不过分吧?我们的事没有人知道。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只在乎你。男人皱了皱眉头。
女人冷笑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听着他那似哄小孩的谎话。竟然觉得反胃,曾经的爱人现在的敌人。是他一手葬送了,也是自己错付了。
门外一阵噪杂一个女人闯了进来,秘书赶紧对男人道歉,因为她的失误让夫人闯了进来。男人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夫人的到来使男人很不舒服,他问夫人怎么回事。夫人说,听说这里来了个漂亮女人所以我就来看看是不是你的狐狸精。还狠狠地盯着坐着的女人。
女人却并不上前解释,这一切自己都很厌倦了。任她闹,任她说。都与自己无关。
男人说,她只是来应聘高级秘书的,与自己并不相识。让夫人放心,夫人看着女人冷漠的脸庞似乎真的跟丈夫不熟,于是在跟丈夫叮嘱了好一会才离去。
这就是的你的结发妻子?女人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嘲讽。
男人说,是的。
女人起身准备离去,孤独的背影刺伤了男人的眼睛。她瘦弱的身子那么纤细,好像很需要保护,但是自己却不能。
这里随时欢迎你,男人紧皱着额头显出一个川字。声音不高,却也能清晰地听见。
谢谢,有空来我家,备份钥匙你还有吧?
有。
女人回到家中已是黑夜,换了红色睡裙拿起桌上的酒杯,打开红酒。哈哈哈癫狂的笑了起来。
雨又不知不觉地下了起来,女人蜷缩在靠窗地沙发上,外面的风景尽收眼底。自己也想融入天空的游戏。扔下酒杯,回头看着墙上的照片。那是他们的合影,看多像婚纱照。女人越想眼泪就越流。
闪电把楼下的树枝都弄垮了,披头散发地女人站了起来。殊不知这一幕被对面半夜起来收衣服的邻居看到,被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看到鬼了,捂着胸口一个劲念着阿弥陀佛。
这是一个恐怖地夜。
当男人半个月后来到女人的家里,书桌上已经铺满了灰尘,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女人去旅行了,或者回老家了。
也许是上天指引,也许是某种呼唤。他不小心打翻了原本桌子上的墨汁,纸巾在抽屉里。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却赫然看到两个大字,遗言。
哈哈哈男人痛苦地笑了起来,就这么走了吗?都是我害的。晶莹的泪珠流了下来。心里好痛,心爱地人走了原来是这种滋味。那个笨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和夫人离婚了。
这半个月自己都是在处理离婚的事,没想到还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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